颜色是和这片雪原一般的冷白,过度脆弱的肌肤在舌苔刚一扫过时,就泛起了显眼的红。

燕棘想不明白,怎么有人的皮肤能这么嫩?

一道一道的红,仿佛一夜过去雪里铺满一路梅花。

他明明一点力道也没有用,这红痕就已经衬得青年好似遭受了非人一般的虐待。

看得他怪不是滋味的。

只好多舔舔,才能尝出滋味了。

灰狼吐出热气,瞬息在极地化成了白雾。

来自陌生事物的触碰,潮热到滚烫的感觉在瞬间打破了辛禾雪对温度感知的平衡,像是一小撮火苗灼烧到极致,顺着他的神经末梢一直烧到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