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此反常。
恨真耸耸肩,冷笑道:“你自己没本事留住人,却要埋怨旁人吗?这就是饱读圣贤诗书的状元郎的气度?”
周山恒沉默几瞬,终是拂袖而去。
辛禾雪在山泉中冷声:“看热闹看够了?”
恨真竖三指以示清白,信誓旦旦道:“我可什么也没有偷听,你叫我到松林沙路里罚站,我就去了。哪里敢偷听?”
“不过……”恨真踱步到山泉池边,“你当真放下了那个穷书生?真不喜欢了?”
辛禾雪凉凉瞥他一眼,“你想如何?你要帮我唤他回来?”
恨真摇头如风,“我可没有将心上人拱手相让的癖好。”
他最多是辛禾雪的狗,又没有长着牛头。
辛禾雪怠懒地趴在光滑石壁边缘,“我既然已经报完恩了,他也顺利考取了功名,眼下这样有什么不好?”
恨真听他的话里,只提到了辛禾雪自己和周山恒,可没有提及恨真,“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没忘。”辛禾雪掀起眼皮,朝恨真的方向勾了勾手指,“小狗,过来。”
恨真装模作样地缓步走过去,屈膝蹲身在山泉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