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得罪过他,表面上还是客气的:“有什么事吗?”
“你跟玉成闹出来的事,舅舅好像知道了。”牧清轻声慢语,平淡地来通知他这个坏消息,他性格孤高冷淡,一向这个态度和语气,“林伯想找你先过去谈谈。”
林伯是郑家的管家,服务当家人有二十年。在这个家里,他代表另一种权威。
“好。”陈文港应了,“他还说什么了吗?”
牧清抬起眼,却见一双眸子揣度地盯着他看。
陈文港瞳仁是浅棕色,背着光的时候却更像黑,幽沉沉的。
他看得牧清心里一突:“没有。其他的我没多问。你去了就知道了。”
郑家有很多人做事,管家和厨师、司机等工作人员住在另一栋楼,陈文港凭记忆过去。
林伯见了他表情很严厉:“陈文港!你过来!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
不能怪他态度不好,老人家一辈子也没见过这种事,受到的冲击不小:“你虽然没改姓,你也管郑秉义喊一声义父,跟郑玉成就算是兄弟,你和谁不行你和他搞到一起啊?”
“您别这么说。外面也没有人这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