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三分。
裴容突发奇想:“那我是不是要先给孩子取一个名字,写在纸条上夹在襁褓里?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江焱:“你特么怀胎十月都没想起取名字,现在想个屁。”
裴容很有经验道:“如果把孩子扔在陆家门口,最好还要有个信物。”
然后管家就可以一边抱起孩子,一边大呼“老爷老爷”。
裴容从抽屉里摸出一块表,“唔,就是它了。”
江焱额头青筋直跳:“你闭嘴!再说一句让孩他爹过来陪产!”
裴容只好闭嘴,乖乖被推进手术室。
同一时间,陆擒结束了在M国的公务。
出了大厦,直接去机场,不留任何逗留时间,这是陆擒这一年出差的常态,秘书不会没有眼色地问“这边的**很出名,要不要顺路看一看”。
但是今天,陆擒出来后在大厦外面的座椅上坐了很久,久到肩上眉上都飘了雪花,错过了定好的航班。
秘书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当初裴容就是降落在附近这个机场,然后消失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