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他拿出一块手表……就是蹲蹲换橘子那支。”
江焱捂住蹲蹲的耳朵,语气贱贱地模仿:“整个孕期没想起取名,躺在那儿了想起来了,说我要是醒不来,就把这块表和孩子一起扔陆家门口。”
“我说你再说一句就让陆总过来陪产,他就乖乖戴氧气罩了。”
江焱三句话,就把陆总的注意力引到了裴容身上,并且表明自己一直都很支持陆总陪产,都是大美人的决定,跟他没有关系。他不是从犯,是被迫协助。
陆擒黑眸乌沉,心潮起伏。
说实话,火冒三丈。
他受不了裴容预设任何醒不来的念头,甚至玩笑般地安排了后事,而自己只能被迫接受结果,违背他的掌握本能和意志。
江焱火上浇油:“本来手术定在周二,他都入院了,周一早上跑了。”
看着陆擒瞬间铁青的脸色,江焱揉了揉了裴格的小耳朵,这就是告状且祸水东引的快乐吗?治咸鱼还得靠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