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制住了她的所有动作,附身死死地盯着她,红着眼开口:“池初霁,求我……”
池初霁躺在床上?,像是一条被捕上?岸的鱼,在名为乐希的渔网中无望地挣扎。她抬眸看着乐希,咬着唇瓣倔强不肯开口。
长久的对视里,两人沉默地消耗着彼此的意志。本应该早就投降的乐希,却不知为何在这样的僵持里占了上?风。
她那颗在年少时就饱受锻炼的耐心,似乎在酒后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两人沉默了许久,她望着女人,不知轻重地勒住了她的手腕,气势汹汹地又强调了一遍:“求我,池初霁!”
已经许久没有遭受过信息素折磨的女人,抬眸朝乐希瞥了一眼。那双惯常冷冽的眼眸,像是被春风化?开的冰湖一样,潋滟动人。
池初霁咬着唇瓣,最终选择了退让,开口说了一个字:“求……”
她只是开口说了一个字,乐希的眼神瞬间疯狂了起来。
池初霁看着她疯狂的样子,又一次死死地咬住了下唇。
乐希见她不肯再开口,就单手握住了她的两手手腕,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换了另外一种方式,温声哄她:“乖,开口,求老师……池初霁……”
只要求我,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信息素已经完全摧毁了池初霁的理?智,她透过朦胧的水光,望着压在自己上?方的乐希,颤抖着开口:“求……求你……老师……”
那声“老师”唤得极轻,可是这一次,乐希还是听清楚了。
乐希的眼眶,比起之前更加的红了。在这一刻,她品尝到了一种无望的嫉妒。
是的,嫉妒。
这?种嫉妒,就像是毒一样,逼得她发了疯。
她单手擒着池初霁的手,红着眼怒气冲冲地说:“这?就是你想要的对吗?”
“那就……如你所愿,池初霁!”
池初霁最终拥抱了她,无助地喊出了自己死死压抑的声音:“老师……”
她顶替了池初霁心中的那个属于年长者的身份,第一次在这段关系里用伪装占据了上?风。
一直以来,她都在池初霁的支配之下挣扎着,可是这一次她却得到了反抗的机会。
兴许是她们在一起太久了,久到乐希觉得,她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一开始不过是互为替代品。而在这个过程里,她却因为种种要求,心生不满,让嫉妒彻底吞没了她。
再一次清醒时,已经是两天后的晚上?。就好像当年她第一次拥抱池初霁的时候一样,在所有热情燃烧了之后,空虚的阴冷包裹了她。
她躺在床上?,搂着池初霁单薄的身体,看着从初见时就仿佛丝毫没有变化?的女人,心里生出了一阵阵惶恐。
难道她这一辈子,都要作为妈妈的替代品,和池初霁纠缠不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