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隐约想到了什么。
“那个人是谁?怎样跟你联系的?”
那女佣人不敢再隐瞒,一一地说了出来偿。
他静静地听着,越往下听,脸容便越是难看。
最后,他指向了旁边的人,吩咐了几句,便起身上楼去。
回到医院时,褚暖仍然守在床边。
他没有推开门走进去,只是开了一点点的空隙,再透过那空隙看着她坐在床前的身影。
终究,还是没有立即进入,而是靠着墙,眉宇间难掩疲惫。
会那样恨不得褚暖死的,似乎,就只有一个人。
其实很多时候,无须去猜就能想到,但是他却始终不愿意去承认,更不愿意去面对,深怕那些美好,会被击溃得一败涂地。
或许,早该在五年前,他就认清了,又或许是在更久之前。
他垂放在身侧的手慢慢地攥成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