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袋,摊开,取出了三把拇指大的铜刀。
沈知意闭上眼睛,转过头去。
傅吹愁烧着刀,说道:“你不像沈知意……”
沈知意微微一抖,又听他道:“可也不像沈知行。”
傅吹愁似在让他保持清醒,嘴不停的说着:“见过皇上了?大婚如何?”
沈知意想起大婚那日,回身见到班曦的那一瞬,头忽然剧烈疼痛起来,剧痛席卷全身,沈知意浑身冰冷,脸色一白,昏了过去。
傅吹愁举着刀,惊愣道:“棘手……原来最严重的是脑袋。”
班曦写了几个字,茶青方进来传报:“陛下,太医院的常太医到了。”
“烦。”班曦搁下笔。
“入秋了,陛下昨夜咳了几声。”茶青方说,“陛下之前坠湖留下了病根,天气转寒,应万分小心……”
班曦无奈一声叹,抓起手边的茶,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