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点了吗?”
对他说出这句话, 比扛这个江山还难, 班曦说完, 立刻后悔, 手指疯狂的搓着, 依然是个空。
她无措的手脚不安,本就焦躁,雨打在四周, 声音嘈杂无序,更添焦躁。
渐渐地, 雨淋湿了身体,班曦鼻尖发麻,她隔着重重的雨帘, 看了一眼后退回水榭的他。
她进来后,他就警惕的后退了。
还好,雨没有淋湿他。
班曦无力笑了笑,小声自语:“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没有谋臣, 没有神谕,她自己茫然地站着, 想不出办法, 也没有头绪。
如果有谁能确切地告诉她,他是谁,她或许不会如此无助。
不一样,还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