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心凉如冰,他终于知道,为何茶青方会多日不动手,只趁他的疏忽使他再次失声。
茶青方一直都在等今日。
宫人传报,河阳公主与福禄王到。
沈知意闭上眼,手指紧紧抓着拐杖。
“怎么回事?”福禄王急匆匆问道,“这是在干什么?好大的阵仗!”
朱砂理了理头发,脚步轻快,上前福身:“福禄王殿下,河阳公主殿,奴婢是华清宫的代掌刑宫女,今夜奴婢从内务司领花露回来,路过御花园时,听见假山处有动静,奴婢以为是皇上托奴婢养的御猫雪团儿,遂上前捉猫,却不想,碰见这二人鬼鬼祟祟在假山内,拉拉扯扯,正要做苟且之事。”
“嬷嬷,嬷嬷我没有!”半荷身体抖的像筛子,手按着小腹说道,“我没有……”
银钱怒视着朱砂。
朱砂道:“奴婢唤来侍卫捉拿了二人,报给茶都尉,又拿来华清宫的起居注瞧了,这个叫半荷的宫女,已有两个月月信未至!”
银钱狠狠一怔,剧烈摇头,呜呜起来。
福禄王呀了一声,展开扇子,挡住了半张脸,啧啧摇头:“真是污耳朵。”
河阳公主微讶之后,轻声嘱咐左右:“叫太医院的太医来,要性子稳当话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