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出呻吟,银器出口内里便一同涌出潮水。
这次从宫腔内刨出来仍是满满一勺浓精。
陆延礼咬紧后槽牙。
又如此反复刨刮了几次,那里面的白精才稍稍干净了些。
木桶里的热水已经冷了,陆延礼叫下人又热了一桶,才将江奉恩抱进水桶中,将他全身都洗了个彻底,脖颈间的吻痕用香宫皂不知擦了多少遍,印记非但不消,还愈发明显。
陆延礼便俯身在那地重重咬了一口,直至咬出了血痕盖住那印记才罢休。
随后又叫人换了水,拥着江奉恩一同入桶,两人肌肤相贴,江奉恩的体温随着心跳传过来,陆延礼低头埋在他的颈处,深深地吸了口气。
第51章 五十 温玉
第二日睡醒时江奉恩觉得浑身酸软,下体像是瘫了般难以动弹,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坐起身,等慢慢缓过来又觉得穴里头像塞了什么东西,那东西深深埋在他身体里,只轻轻一动就觉酸涩。
朝下一摸果真摸到一条细线,那线一直往上隐匿在他穴里,他扯了扯,甬道里就有什么东西要扯出来,连宫口也酸胀得发痛。
他闷闷喘了口气,便缓慢地将那东西往外拉,那硬物慢慢露出身来,是一柱被打磨得圆润细长的玉,约莫有两指粗,越朝上便越细。不知是插到了什么地方,往外扯时竟让他有种产子时的腹坠感。
还未完全将其扯出,就听见有人开口。
“别扯。”
陆延礼从门外进来,制止住江奉恩的动作。
江奉恩抬头望去,见是陆延礼从外屋走进来,手里还抬着一碗什么东西。
他心脏顿了一瞬,突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本不想和陆岱景肌肤相亲,但不知为何,欲望来得如此猛烈,他隐约察觉到自己身体不对劲,却无法忍耐,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俩人身上早已被汗水浸湿,下身激烈地纠缠着。
一次就足够的,陆岱景却是又缠上来,他本该拒绝,对上陆岱景的时候,他脑袋又空了,那时他或许是想到了他们的曾经的,想到他们之间的误会,是遗憾或是别的什么情愫,他发现自己竟是拒绝不了,便又被陆岱景压到榻间。
再往后陆延礼回来之后的事就隐约记不太清,只能回忆起陆延礼忽然吻住了他,再之后就变得模糊。
待陆延礼走到床前,江奉恩才恍惚地抬起头望他问:“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