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殿下您放心,皇上不喜我的双身,从没叫我侍寝。”
陆延礼不语,江羽偏又干巴巴地接着道:“那日去承华殿时皇上也带上了我,只不过有人的时候陛下不让我在内殿里,但那人一离开我就进去了。”
皇帝以为他并不知道他自小就学皖元国的字,因此便是当着他的面看起了刚才那人呈上的文书,江羽偏对此并不感兴趣,只是在奉茶的时候瞥到了一眼。
“是请愿宽恕九皇子殿下的文书。”
“落款的人是解洪卫。”
陆延礼顿了下。
解洪卫,诚洲驻军统领,驻守二十八年从未有过一场败仗,拥有最皖元国最强的骑兵。
还是解原的二叔。
小悦熬了解酒汤走到门口,屋内轻微有什么响动,她敲了敲门,那声音便消失了,“太子妃?您睡了吗?殿下叫人给您准备了解酒的汤药。”
里面没有一点动静,小悦便推开门进去,屋内的蜡烛快要燃尽了,她将汤药放在桌上,瞥了眼内屋的床榻,帐内没有一点动静,想着太子妃应是睡了,便没有再打扰,轻脚离开屋内。
屋门刚被合上,陆岱景便松开了捂住江奉恩嘴的手,江奉恩猛地大口吸气,像无法控制似的连舌头都伸出来了些。陆岱景的那根滚烫的硬棍还深埋在他湿乎乎的穴里,茎头死死地抵着敏感的苞宫。口穴已经被陆岱景捣得足够软烂,药效早就过了,现在又被陆岱景肏出臊劲儿,他呆滞地望着帐顶,浑身还在一阵阵地痉挛,尤其是小腹,一直在抽搐。
陆岱景手上黏黏糊糊全是江奉恩的涎液,他俯身把江奉恩的下唇衔进嘴里舔了舔,道:“你里面夹得好紧。”
刚才是做得狠了,又碰巧下人突然进来,江奉恩吓得差点晕过去,甚至在那婢女将东西放在桌上的一刹,穴里死死地搅裹着猛喷出大股潮水,他双眼翻白地就这么在这静谧的地方狠狠去了一回,要不是陆岱景死死压着他的身体捂住他的口鼻,他能尖叫地弹起来。
看着江奉恩一副要高潮死去的模样,陆岱景心中竟生出一种没由来的快感,他愈发能理解那些俗世的人们为何总痴迷于这种肮脏污秽之事。
原来这般快活。
他的阴茎涨得似是更粗更大,死死撑开江奉恩本就已经糜烂的甬道,几乎要把那狭小的地方撑裂,喷出的潮水也一滴也漏不出来,满肚子都是精水潮水。
陆岱景将江奉恩的上衣高高地推上去,俯身去吸那两个嫩生生的小乳,乳头像两颗红樱桃似的坠在上面,他叼进嘴中嚼了嚼,穴里又缩紧了。
刚高潮过后的江奉恩敏感异常,任何的触碰都能激得他把魂都爽飞。
陆岱景啃咬着他的胸膛,边弓着身发狠地往那穴里撞,苞宫被撞得发麻,外阴被一次次地击打得火辣辣的,江奉恩快活得绷紧了身体,只能感受到这被冲撞的快感,连呼吸都快要忘记。
陆岱景肏得越来越快,肉体的拍击一迭连声,江奉恩被顶到了床头,胡乱地抓住木板,陆岱景笼住他的手,掰开他的下巴俯身吻他。俩人身体的汗因为紧密地贴合着而混杂在一起,莫名地,陆岱景心跳又变快了,心跳声快要从口中渡到江奉恩那儿去,他不自觉地开口。
“珑珠。”
可江奉恩却像是什么也没听见。
直到陆岱景顶进了那柔嫩的小嘴中,将精水灌了满腔,江奉恩才挺着身子又去一回。
这一次江奉恩正是一点力都没有了,瘫在床上连手指都难以动弹。
他转了转眼珠望向陆岱景,发现那人正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脸,便移开视线道:“他快回来了。”
陆岱景一言不发地起身,将江奉恩从被褥间捞出来。
“你做什么?”
“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