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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延礼沉默下来,一言不发地看着他。江奉恩胃里登时一阵翻涌,他拼命咽了咽口水把那恶心感压下去,将陆延礼推开,起身走到窗前。
外面的冷风一阵一阵地吹到他脸上,让他整个人都凉了个彻底。
耳边只剩下风声,屋里死寂般的沉默。
好半响,他又被那具温暖宽厚的身体抱进怀中,男人的脸贴着他冰冰凉凉的脸颊,将他的双手也紧紧地捂着。
他说,“恩恩,你也知道,这不合规矩。”
他作为皇室的继承人,皇家的血脉支系理应庞大繁荣,府里不该只有一个孩子。如今江奉恩体弱,他也不想再让江奉恩去冒这个险。
江奉恩的脸色更加苍白,陆延礼紧紧拢着他,“但这府里的太子妃永远都只会是你。”
“今后……你也会是唯一的皇后。”
三月初,箫氏一族被彻底清查,箫于借巡抚关系包庇族人,拉帮结党,在党徒的包庇下诬陷、乱判冤案一百八十余宗,贪污白银七千万两。箫于削职抄家,除儿子斩杀外,其余族人均流放津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