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同往昔,我总不该一直停在过去。”
陆岱景直盯着他,手心传来的温度,像能感觉到里面的心跳声。
江奉恩是偏要让他认清现实似的,面色不愉地抽回手,也不再看他。
陆岱景愣了半响,忽地冷笑一声。
“他出狱,你就什么都不怕了。”
怒火燃得他胸膛极痛,还想骂些什么的,突然又想起那郎中说的话。江奉恩那时候烧坏了脑子,反应迟钝了些,也笨了些。
他忍了忍,竟是把到嘴的话憋回去。说不上是不是为了江奉恩当初在雨中跪一夜的怜惜,只当他是笨了,不与他计较。
可又想他都这么笨了,怎么还能一字一句都找准了让他难受。
他望向江奉恩:“但那四年已经过去了,现在才是‘今日’。”
陆岱景走后,江奉恩扶着肚子坐了会儿。
陆岱景问自己怨不怨,他怎么会不怨呢,好心当做了驴肝肺,能给的都给了,还白遭冷眼。即使是被人带走,也一点都不关心。
不是怨,那时候他恨的要死了。
可有什么用。四年过去,或许是生了孩子,又或许是陆延礼把他放心尖上捧着,他看淡了很多,何必再提起过去?他已经打算着这辈子跟着陆延礼了,可偏偏陆岱景又要把他带回去,还表现得......像是后悔的样子。
陆岱景走得很快,身后的侍仆都小跑着才能跟上,越是想,他越是难受得喘不上气,他只当自己大病初愈身体还留着疾,突然停了脚步,将脑子里江奉恩说的那些话囫囵抛下,空留了一腔苦意。
正碰上侍仆传来的信签,他瞥了眼上面的字,又见底下落了枝长竹,随手用火烛烧了。
屋子里的熏香似是没了作用,连日里他都难以入眠。想要四处走走,却又不禁走到江奉恩门外。他像往日那样站在院中,也不进门。站了这么会儿刚转身打算回去,就听屋内隐约露出一丝压抑的呻吟。
陆岱景一顿,脚步一转走进了房里。床边的烛灯亮着,越走近江奉恩的呻吟就越明显。他掀开帘子,看到江奉恩拱成一团缩在被中,脸颊微红,眼神有些迷离地望过来,有些不太对劲。
“哪里不舒服?”他问。
江奉恩只瞧了他一眼就收回视线,“没事。”声音黏糊得不正常,小半张脸都藏到被子里,一副不想和他多话的模样。
最近天气凉,婢女准备了炉火放到床边出去。被窝里顿时暖和了不少,江奉恩迷糊睡了会儿,觉得胯间生出密密的痒意,他夹着腿磨了几下,更是泛瘙,实在有些受不住了,只好伸手探到裤子里。
这些日子他不是第一回干这事儿,只是今日来得莫名汹涌,他使劲地磨着阴缝里的软肉,又去塞了两根指头到穴里,一边撸动着阴茎。
这感觉让他浑身爽得打颤,却又觉得还不够。他肚子大了,动作实在不便,又是难耐又是快活,只得紧咬着被子暗暗呻吟。
没想到陆岱景却突然到他的房中。
陆岱景皱着眉坐到床边,直接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刚碰上江奉恩就一激灵,喉咙里又是一声轻喘。
陆岱景察觉到异样,抓着被子扯开,见江奉恩紧紧夹着腿,胯间湿了大半。他登时明白过来,“江奉恩!”
他又气又恼,仿佛被人看光的是他。
江奉恩正在兴头上,陆岱景这么一打扰让他不得不停了动作,可那地方愈发瘙痒,简直无法忍受。
突然一只大手横插进他胯间兜住了他的屄。
他不禁紧了紧腿,却瞪着陆岱景:“你做什么?!”他去推男人手,可那人却捂住他那小地方开始揉弄起来。
江奉恩身体立马就软了。别人弄跟自己弄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