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奉恩回过神使劲将俩人推开,前后扭头仔仔细细瞧着二人:“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那回三人醉酒后的性事就已经足够荒唐,而今这二人可是滴酒未进,竟缠着他在树下想要生一场同样荒唐的行径来,江奉恩使劲咬了咬牙才确信自己不是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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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江奉恩惊异慌乱的模样,陆延礼笑了下,极为自然地将江奉恩拖进自己怀中,叫他紧密地靠着自己,然后回道:“自是在做能叫你舒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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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奉恩一顿,“不是,我是说、为何……为何你们二人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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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两人抱得这么亲密,陆岱景眉头一皱,面无表情地道:“先前不也做过吗。”说着便伸手抓着江奉恩的脚踝朝自己这拖过来。
江奉恩还云里雾里时就突然被人拖过去,手臂却被身后的人紧紧抓着。
江奉恩一愣,抬起头见陆岱景神情冷凝,扭头看陆延礼也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沉沉地看着陆岱景,俩人一时僵持不下,分明刚才还能一道触碰江奉恩,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就两人又是剑拔弩张的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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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奉恩愈发困惑,两人似乎是都想把他扯到自己身边,脚踝和手臂都被两人抓得死紧。
“放开,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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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奉恩一开口,俩人就回神了,同时松开手,江奉恩那一片肉都变得紫红紫红的。
俩人面上是一副懊恼的神情,江奉恩却并无过多在意,皱着眉回陆岱景的话:“那时我们都喝醉了,犯下的错别再发生便好,如今清醒着怎么能又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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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说是犯错呢,恩恩?”陆延礼轻抚着江奉恩的手臂,道:“你知我是千杯不醉,而他……”他看了眼陆岱景:“他可是一杯酒都没喝下。”
陆延礼一字一句地解释:“那时醉的只有你。”
两个完完全全清醒的人怎么可能会犯错,只会是有意而为之。
江奉恩瞪大了眼:“你们、你们为何……?”
他实在无法想象两个曾争斗得你死我活的人竟然能冷静地躺在同一张床上,甚至是……一齐共享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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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奉恩内心觉得怪异得不行了,偏偏陆延礼又开口:“是你说的,两个人,你谁都放不下。这不是如你所愿了吗,我们两个人都陪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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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奉恩直愣愣地重复:“都……陪在我身边?”
大脑像被人猛敲了一棒,江奉恩知道陆延礼的话这代表着什么,因此才震惊得说不出别的。
他是说,他们三人,可以一起生活。好半响,江奉恩才开口:“不,这不符常理……”
“常理?”
一直沉默的陆岱景突然冷冰冰地开口:“珑珠,你觉得到如今我们还会在意世间常理?”
“走到这般田地,求神拜佛,一再妥协,你觉得我们为的是什么?”
他们留对方一条性命,不过是怕江奉恩会因为对方的死而怨恨自己。妥协二人共享,只是愿失了情志的江奉恩,能不能因为对他二人的情谊而甘愿留在他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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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奉恩张了张口,却觉得喉咙莫名干涩,一句话都说不出。
曾经差点杀了对方的两个人竟是为了自己屈膝妥协,只是为了求自己能留在他们身边。
这让江奉恩能说出什么话。
陆岱景盯着他半响,忽地俯身吻住他的唇。陆延礼也再一次伸手抚慰江奉恩的身体。
这一次江奉恩没有拒绝。
他任由二人摆弄着,陆岱景去抚他的前穴,陆延礼则是缓慢抽弄他的后庭。江奉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