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安胎药?那我肚子里的孩子……”
“王妃别担心,太医说并无大碍,但还是得好好养着。”
江奉恩一愣,稍微放下心了些。
因为腹痛,他在床上躺了几日。但心里总焦虑着陆延礼的事,只可惜府里的下人对皇城内的事鲜少外传,只是知道太子被关押,其他一概不知。这事知道的多的应该是陆岱景,但一想起他江奉恩就浑身不舒服,不想再与他见面。
夜里又是难以入眠,蜡烛已经燃尽,房里一点光都不见。他实在有些不安,便起身把窗户撑起。外面的月光照到房中,正要回到床上,却见院里直立着一人。只披了件外衣,雕塑似的站在那儿。
是陆岱景。
江奉恩心里一惊,急忙装作没有看见似的转身睡到床上。好一会儿外面都没什么动静,他又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
院子里的人已经不在了。
第二天太医过来替他把脉,休养了几天,江奉恩的身体好多了,太医又开了张方子让侍女下去准备。
“下面见了血,动了胎气,王妃之后可得担心着些,若是再伤着,这孩子可就真保不住了。”
江奉恩点点头,临走前又突然叫住他,“太医常在宫中来往,你有没有听说……太子的事?”
“王妃怎么突然问起这事?”
顿了顿又压低了声说,“据说太子已经压进了天牢,若是真查出了谋党……这之后的事就说不准了。王妃别过于担心,皇上现在很器重九皇子,把此事全权交给了九皇调查,不会牵连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