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再也说不出口,还未有缓和的胸口又开始发酸发涩。
他终于明白江奉恩和先前哪里不一样了。
太安静了。
从第一次把他从陆延礼身边接回来时就安静了许多,可那时只是鲜少同自己说话,到现在,整个人都静了下来,不会哭闹,不会愤怒,像是不再会给出任何。仅仅是自己在林中的那几月,江奉恩为何被变成这般模样。可睐氤缆
江奉恩觉得云里雾里,可之后无论他怎么问陆岱景都不回答,只是紧紧地抱着他睡去。
第二日清晨陆岱景叫了先前一直为太子府医治的太医。
他想这太医该最清楚江奉恩的病根的。一开始那太医还遮遮掩掩不敢直说。
“蒋太医,王妃先前那些事我已经知晓,这事算不到你头上,你就不必隐瞒了。”
蒋太医这才含糊地道:“王妃年少时的病便是伤了他的底,一经起落本就比常人更遭受不住,如今是受了刺激,悲哀过度。”
受了刺激?陆岱景稍稍回想。
是了,自己被囚禁在竹林的时候,陆延礼纳了妾,虽是自己从中作梗想挑拨俩人的关系,可不曾想江奉恩能气成那样。那时自己去了府中江奉恩竟难得地发了脾气。
之后江奉恩又病过一场,听人说是因为府中来了一位公子,那公子的院里突然失火才叫江奉恩生病。
如今想来,怕不仅仅如此。陆岱景暗暗握紧拳头,不知是气江奉恩对陆延礼用情至深,还是气江奉恩变成这般也有自己的份。
“那他现下是什么病症?如何治?”
太医抿了抿嘴,有些犹豫地摇摇头:“王妃怕是已经失了情志了。”
忽地一瞬,陆岱景只觉天旋地转。
江奉恩在屋里坐了会儿,陆岱景今日突然叫太医给他诊病,像是因昨夜的事,但他又不清楚昨夜陆岱景为何会露出那样惶惶的表情。
半响不见陆岱景回来,他便打算去看看,哪想一推开门就见站在屋檐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