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碍于医嘱,不能做爱,每天晚上看着宝贝笙笙一个人玩弄自己,他硬了又软,软了又硬,软软硬硬,只能握着老婆的手给自己打飞机。--更多po文关注gzh:臆想快乐星球--
三月开春时,晏栩终于康复成一只发情期的雄狮,按着笙笙老婆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地交配、交配和交配。
这天,傍晚六点半,天色接近全黑,晏栩站在阳台上往下张望。
怎么还没回来?
不是出事儿了吧。
电视剧里一幕幕生死离别,又一次从晏二公子眼前刷刷闪过。他取下墙上的风衣,回头看了一眼客厅。
墙上挂着摩托车女郎挂历的地方,换上了晏栩花一千万拍下的后现代艺术名画十根鸡……十根男性生殖器官的一部分。沙发还是古早的沙发,旁边新添一盏落地灯,正散发着温暖的亮光。饭菜在桌上冒着袅袅白气,搪瓷碗已经被白瓷碗取代。
房间里八九十年代气息仍在,但已经抹去了很多痕迹,慕如笙的时间正随着他的时间向前奔流。
不远处的投影机旁,摆满了一张张合影他牵着笙笙老婆的手,在沙滩遛龟儿子、他抱着笙笙老婆在春节的烟花下接吻、他背着笙笙老婆走在金红的夕阳里……以后还会有更多的照片摆在这里,一年又一年,他们会苍老会衰亡,会遵循宇宙规律归于混乱无序与久久的沉寂。
而在此之前,他会用漫长的余生教会她什么是爱。
晏栩眉眼微微挑起,嘴角勾起一抹笑,紧接着“嘶”了一声,捂着侧脸龇牙咧嘴。
憋了太久没开荤,做爱时力度没控制住,嘴唇撞在宝贝笙笙的牙上,这几天口腔溃疡疼得他都吃不下饭。
晏栩没舍得关灯,就这样放着满室的烟花气息直接出门去找迟迟没回家的老婆。
走出小胡同就是开阔的大马路,三月的天气里,树木抽芽吐蕊,树丛在路灯照耀下婆娑摇曳。
晏栩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哼着小调顺着路灯向前走。刚经过一处隐秘的胡同口,又后退着倒回来,侧头望着小胡同皱起了眉头,视线尽头,慕如笙正慢慢从昏暗中走出来。
“你干嘛去了?平时踩点回家,今天磨蹭什么呢,”晏栩骂骂咧咧,“这不是你平时回家的路吧,问你话呢?偷情去了吗你?不知道老公会担心吗?”
慕如笙停到晏栩身前,慢慢抬起了手,只见印着“小白家药店”LOGO的塑料袋挂在她手上:
“去买口腔溃疡贴了,麻药,可以止痛。”
晏栩猝然愣住了。
不远处马路上车辆来去,身后小路上行人来来去匆匆,人群从地铁口涌出,如同泄洪般散向四面八方。
足足五分钟,晏栩纹丝未动,瞳孔剧烈颤抖,侧脸因咬紧的牙关而显出狰狞的痕迹。
“回家吗?”
慕如笙去拽晏栩的手,晏栩却推开了她,自己慢慢向后退了两步,紧接着在胸口剧烈起伏中捂住了脸,滚滚热泪从指缝中一颗颗落下。
五年前,他每天晚上穿着同一件秋款薄风衣走这条路去接慕如笙下班,北京城十二月的寒风如刀片般刺骨,他冻得嘴唇都发紫,可每次慕如笙问他冷不冷的时候,他都只能故作洒脱地笑笑说,美丽冻人。因为他当时身无分文,开不了口问她要钱买冬衣。
晏栩死死抓着装着药的购物袋,指甲插进肉里,骨节泛出缺血的苍白。他无声地抽泣了一会儿,捂着脸慢慢蹲下身子。
五年前的寒冷冬夜里,他牵着乌龟走出漆黑狭窄的小胡同,那晚他没有哭。分手后的那段日子里,他埋头进ABC,整夜整夜地失眠,好不容易睡着,梦里又是那这淡然无波的眼睛,他捂着胸口猝然惊醒,痛到眼眶发热,但他开灯翻开托福真题,死死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