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越狱,他打伤特种兵,烧了小别墅,是彻底翻脸了。

晏栩吐了最后一口烟,侧脸在白雾中朦胧不清。

他哥气红了眼睛,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的头,说那等小骚货发现你卡停了,钱没了,不出三个月你就痛快滚回家了。

晏栩转头,望着安静祥和的卧室。

慕如笙背对他睡着了,夏凉被不知何时又被她拽下来了,雪白的背部满是肆虐过的痕迹,突起的肩胛骨随着呼吸起伏,即使她睡着也掩不住周身仙气。

……这特么要真是个小骚货就好了。

晏栩扔了烟头,用脚狠狠碾灭。

放着好好大爷不当,非要和家里断绝关系给木头精当牛做马。

真他妈是撞邪了。

晏栩正抽出第二根烟,忽然手指一顿,微微笑了笑。

可不就是撞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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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八点见,

04“女鬼”入春梦

晏栩后半生一直在重复一句话:

“我愿意倾其所有,回到那个晚上,我不会去赴大苟的酒局,不会进便利店买打火机,更不会让你给我付款。如果有来生,我他妈真的不想再遇见你了。”

七月末的桑拿天又闷又热,夜风裹挟着热浪刮过树梢,吹得道路两旁的槐树婆娑摇晃。一到晚上,朝阳医院门前就像个露天停车场,共享单车还见缝插针地把原本就狭窄的行人道挤得只能容一人通过。

晏栩坐在驾驶室内,烦躁地敲了敲方向盘。不知道哪儿来的俩傻逼撞车了,他堵了十多分钟才开了不到十五米。龟速移动到医院侧门时,晏二少当机立断把刚上市的兰博基尼开进了医院停车场。

狐朋狗友瞎侃泡妞,没守时这一说。他大步往前走,低头用手挡着风点烟,按了好几下,打火机都打不着火。

他烟瘾倒是不大,抽不抽都无所谓。可晏二少这人天生反骨,老天不让他抽这根烟,他的烟瘾还上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