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它对你的意义更大,如果你不在乎血糖值,那你就喝了吧。”

“你……”

刷刷刷几道闪电一闪而过,刹那间映亮了晏栩惊愕的面容,他端着瓷碗愣怔在原地,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就在他发愣的几秒钟,慕如笙已经擦着他的肩膀侧身走出卧室。

下午晏栩让人搬空了书房,顺便搬走了客厅里的家庭影院设备。慕如笙站在客厅与卫生间相交的走廊上,目光直勾勾望着空落落的背景墙,慢慢拧起眉心。

“明天请把我的东西搬回来,”她背对着晏栩说说道,“还有请不要再帮我作任何决定。”

说完,她转身走了两步,似乎察觉到语气中的不礼貌,又补了一句“谢谢”,但那声音听起来依然冷漠,甚至加了一丝责怪。

暴雨噼里啪啦地敲打着窗玻璃,水珠慢慢滑下一道道水痕。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房间里突然冷清起来,家具在昏暗中隐约现出矗立的阴影。

晏栩走进厨房,面容冰冷,嘴角紧绷。

他站在洗手池前抬手一扬,汤汁裹挟着姜、枣等碎块冲下去,深红汤汁在他漠然的眼神中渗入下水口,只留下大块的姜和蜜枣躺在冰冷暗光的金属池里。

然后他拧开水龙头,洗完手走出了慕如笙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