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传进原烙音的耳中。
他清晰地认知到阮溪在做什么。
“我不能接受自己记忆褪去颜色,当我发现就算想起他也记不住他的容貌时,我就知道自己要做点什么。”
“我的生命已经走到尽头,我想我会长?眠于剌五蒂斯峰,到世界另一端去找他,认识你很高兴,Iron。”
剌五蒂斯峰,世界第?一高峰,每年有无数人朝它发起冲击,又有无数人长?眠于这一瑰丽的冰雪圣地。
这并不是阮溪第一次攀上这座世界高峰,但会是最后一次。
没有Alpha的抚慰,腺体残缺无法自主分泌信息素维持生命体征的Omega活到三十三岁是一个奇迹。
医疗的抚慰剂不能断开他们生理的连接,而阮溪几乎是强硬地拒绝洗去标记,他忘记了那个男人的死亡,希冀着完全?标记会指引着爱人回到他身?边。
电话挂断,这是阮溪的告别。
治疗的八年,原烙音认识无数与他共同对抗腺体残缺的Alpha与Omega,0.003%的概率在庞大的人类基数下?,也是不可忽视的一类群体。
他们中很多人都不在了,又有很多人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