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笔趴在桌子上扶着酸涩地脖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活动了好几下。
他记了好几页笔记就等着应用到实际解决依葫芦画瓢解决问题了。
几句骂骂咧咧夹杂着敲门声在安逸地午后各外吵闹,易沅喝了口水润润喉朗声喊道:“请进。”
左骞拎着自家弟弟重重推开门,门被用力开到最大在墙上弹了几下半翕了起来。
左航像进了自己家门似的把易沅从办公椅上拽起来推到一边让左骞坐下,“老师,我要求郁寄词赔偿我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易沅一个踉跄幸亏扶住了墙才没让自己头磕地上,他第一次面对这种类似医闹的事件有些无措,“事情还没了解清楚,你们先别激动。”
一直没说话的左骞眯着眼抖着二郎腿打量了易沅好一会,他在记忆里扫描了一圈才把弟弟的生物老师和高中里那个怯弱地小东西联系在一起。
“吆,这不是我们的小易同学吗?”
如噩梦般的声音时隔多年再次响起,易沅强迫自己忘记的记忆措不及防一帧一帧又在脑子里循环播放。
被烟头烫掌心,冬天被泼冷水然后关进体育器材室一整天,带领所有人孤立他.....
如此种种循环往复,成就了他一辈子不可跨越的噩梦。
易沅抬起头红着眼看向那个始作俑者。
左骞捏住易沅的下巴迫使他高抬起头,“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敢回学校了,没想到不仅回来了还当了老师。怎么?爱上被我们玩弄的感觉了?”
易沅好似溺于了深海海底,他想挣扎着上浮,可无数只手从深不见底的海底扯住他,不堪入耳恶毒的声音诅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