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近到呼吸都交缠在一起,叶声?笙避无可避,只能蹙眉看他:“你到底要干吗?”

边澈盯着她?不知被?哪个野男人亲肿的唇,眼底都是冷意:“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是有夫之?妇。”

叶声?笙撇开头?,不想跟他对视。

哪里的法律规定了,有夫之?妇不能涂辣椒味的唇膏。再说了,她?已经?够倒霉的了,伤敌八百,自损一万二,凭什么?还要面对他的怒气。

始终不言不语的后果就是,天地突然倒转过来。

“啊,你干吗,放我下来!”

她?被?边澈扛在肩头?,随着眼前一阵跌宕,整个人陷落在大床上,浑身震得一痛。

叶声?笙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抓起枕头?就往他身上砸:“边澈,你是变态吗?”

边澈躲都不躲,反而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带着十二分的怒气,欺身上来把她?压制在身下,单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手固定她?的头?,不容分说地吻上去。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用力,舌尖带着力道撬开贝齿,和香软的小舌勾缠在一起,吮得她?舌根生疼。

唇舌啜饮的啧啧水声?在静谧的室内格外清晰,叶声?笙眼角沁出羞耻的泪水。

双手动弹不得,睡裙被?汗泅湿,双腿蹬了他几次之?后,裙摆已经?翻到大腿根,她?不敢再有大动作了。

因?为挣扎,睡裙的肩带已经?滑落,叶声?笙浑身白得晃眼,起伏的丰盈在喘息间摇曳,腰肢细得盈盈一握。

面对这般旖旎,边澈目光片刻不离,眸色渐渐深沉。

男女在情事上,本就是势均力敌的角逐。她?乖巧下来,他的动作也变得温柔,从?深吻变成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