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五个字，眼底闪过刻骨的仇恨。

长宁把灵火熄灭，心中杀意一闪而过，在凤栖木第一次找自己时她就能感到他的敌意，从他后来时不时对自己的恶意猜测、冷嘲热讽，长宁更肯定自己不是多心了，他是真对自己有敌意？她以前又没见过他，为什么他会这样？从秘境开始她就一直在救他，他以世界之心和炼化心魔的法子为代价，让她救他出去，这些不都是定下的交易？他有什么好不甘的？

长宁暗想，她是承诺了他自己平安出秘境就放了，现在到不好亲自出手杀了他……她依然不乐意轻易杀智慧生物，但她也不会放虎归山，她敢保证自己今天放了这棵树，明天瀛洲大陆的人就能找上门来问自己要寿元果了。这种祸害不能留！

“你说说炼化心魔的法子。”对凤栖木起了杀心，长宁也不玩那套大棒枣子把戏了，凤栖木也不是傻子，她现在施恩只会让他看笑话。

“您可知道阴阳仙人的成名绝技？”凤栖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