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变成了外面那些无壳蜗牛似的污染物。

喻止眼皮跳了跳，想到这里，屋外细碎的动静变得愈发清晰。

右边院子是一对父子的对话：

“爸爸，推得再高一点。”

“把你甩飞出去你妈就要来揍咱俩了。”

左边则是三个女人的窃窃私语：

“杨老师的事情你们听说过没有？”

“听说了，居委会不是说是误会么。”

“什么误会，那是因为他有个好女儿，帮他……”

说到关键点，那道声音十分还刻意压低：“派人帮他摆平了！”

除此之外，还有几家的剁肉声，炒菜声，收音机的杂音等等，交织混杂，不绝于耳。

在污染区里，一切事物以污染源的意志为转移，包括污染物。污染物会遵守污染源制定的规则，在规则下行动。

北锣鼓巷的这些动静，听起来毫无规律可言，听起来好像每一家都在做日常琐事，与火灾毫无关联，也没有提到那个姓陈的“纵火者”。

还有一点，喻止也觉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