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喻止，又转身看了看站在院子里木小水：“你们呢？”

木小水抢在喻止面前，回答哥哥的问题：“也一样，什么东西都没有，没有污染物没有污染源。”

喻止走向院子，瞥了眼站在老槐树下的苍白男人，补充道：“不过房子里的味道很难闻。”

“我看之前住在这儿的小姑娘也在本子上写，觉得味道很臭。”

“闷久了都那个味道，”木小水不以为意，对喻止说，“你就是胆子小，听见一点儿动静就吓到了。”

说完，他想起在西屋里讨论过的问题，开口道：“对了，我们俩发现，住西屋那俩女孩留下的东西都是三年前的。”

“看着是匆匆忙忙的搬家，垃圾都没收拾，之后肯定也没有人搬进来住。”

木小水顿了顿，直截了当地问木小山：“哥，你记不记得，三年前的时候，这北锣鼓巷发生过什么事？”

“这四合院没人住挺奇怪的。”

木小山沉思片刻，摇头道：“我没有印象。”

“我也是，”木小水转而看向剩下的最后一个人，“苏熄，你呢？”

喻止抬眼看过去，男人站在树下，半敛着眸子，手里拿着一截槐树枝。

他轻咳了两声，答道：“一样。”

“三年前这儿应该没发生过什么事。”

说着，他摘下了槐树枝上的一片叶子，用拇指和食指指腹轻轻摩挲。

男人的手比他的脸还要白，白到几乎透明，喻止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指尖。

泛着一层暗沉的灰黑色，像是被树叶上的东西沾到了。

下一秒，男人扔掉了树枝树叶，掏出一块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手：“不过，我记得七年前，这里倒发生过一件事。”

喻止看向被他扔掉的那一片树叶。

叶片一半是黑色的，像是被虫蛀病了，又像是被烧得焦黑。

“什么事？”他忍不住问。

喻止本来以为他会不肯告诉自己，又或者像在幸福大厦的时候，说些自作多情的乱七八糟的话。

没想到男人只是瞥了他一眼，便不紧不慢地吐出四个字：“一场大火。”

听见这话，喻止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了副本名字。

【星星之火】

这个火？难不成是真的火？

墙皮之下的漆黑水泥层，是被火烧过的颜色？

“火灾？七年前？”一旁的木小水掐着手指头算时间，“七年前我在高三，高三那年北锣鼓巷……没发生过什么事吧？”

木小水扭头看向是木小山，继续说：“我高中就在这个区，应该没记错吧？哥？”

“对，”木小山点点头，又说，“你高三的时候，我只记得附近的银泰发生了一场大火灾了，死了很多人。”

“我当时还担心你翘课去商场，直接去你学校找你了。”

木小水这下也记起来了：“啊对，我想起来了，那天你突然来找我，我还以为家里出事了。”

“苏熄你是不是记错了？”他看着苍白男人，推测道，“是不是因为那场火灾死了不少北锣鼓巷的居民，你就记成这儿发生火灾了？”

苍白男人脸上没什么情绪，随口说：“可能是吧。”

眼下既不能上网查资料，也没有旧报纸之类的线索，七年前的火灾讨论不出什么所以然，喻止提议道：“再看看其他两间吧。”

“对，我刚才看了，”木小山接过话头，“西边是厨房，东面那是杂物间。”

木小水立马说：“那我和潘息去杂物间，哥你去厨房。”

木小山：“杂物间东西很多……”

“我知道啊，”木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