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如语红了眼眶,又开始哭了起来:“都怪我,我不该叫的,我以为它要咬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这就搬出去……”

陈如语哭得双眸通红,仿佛是真的内疚。

可她双臂上的红疹并非狗毛过敏性,而是换季皮疹。

我在原世界是一名医学生,我一眼就能判定。

贺知白心疼地扶住她的肩膀:“如语,没有人怪你。你是我的家人,这就是你的家,谁都不能赶你走。”

我再听不下去,走向花坛,抱起渐渐冰凉的毛球转身走出大门。

在荒废的公园里,我徒手为他挖了个洞,将它小心安放。

睡吧毛球,不要再为我牵挂。

胃翻浆般绞痛,我蜷缩在毛球的小土包旁边咳着血,仿佛看到年轻的林越然出现在我面前,还是年轻时的模样,她冲我伸出手。

对我笑着说:“晓晚,走,我带你回家。”

第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