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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景时到今天也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从肖歧的升学宴到倒悬的床上。倒悬解释说,是他喝多了,别人恰巧把电话打到了他这里,他就去把他接回来了。
沈景时记得自己没喝酒,但他确实是出现了断片儿的状况。不得已,他只能接受了倒悬的这个解释。
也是有一就有二,倒悬现在已经不满足于点到即止的亲吻和似有若无的肢体碰触了。
他开始变的过分了。
阿姨说自己不操心,最近明显长胖了,坐在沙发上的倒悬,就忽然伸手过来,当着阿姨的面,揽住沈景时的腰,为他丈量似的,“你也不操心,怎么还瘦了。”
阿姨还没什么反应,沈景时先尴尬住了,他抓住倒悬的手臂,把他推开到一旁。
倒悬打游戏也是,只要沈景时在他身旁,他的身体总能从靠着沙发,靠着靠枕,滑到沈景时的肩膀上,腿上躺着。
因为有的时候亲密的太过分了,连阿姨都调侃,他俩怎么比亲兄弟还亲。
可不吗,能亲的兄弟,当然比亲兄弟还亲啦。
倒悬把沈景时的抗拒看在眼里,但他没有收敛的意思,甚至借着拍视频,把沈景时绑着弄了一次。当然,这个弄,也就只是当着清醒的沈景时的面,做了次友好的击剑和手工活儿而已。
沈景时中途差点哭出来好几次。
倒悬就安慰他,“你要是不舒服,我们可以换到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