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顶浇淋而来。赤脚站在地上的倒悬,揉弄着淋湿后贴在脸上的头发。
少年宽阔的麦色背脊,在热水下延伸,泛红。
水珠沿着倒悬垂下的脸颊滴落下来,他张着嘴巴,急促的喘着气。
今晚是最好的机会了。
真的要错过这个机会吗?
喉结上下滑动一下,虽然他今晚没有喝酒,但与沈景时接吻时,自他口腔里喷出来的酒气,似乎也醺醉了他的肺腑。
反正,他也离开不了。
在他还在纠结犹豫时,浴室的门忽然碰的一声打开了。沈景时扶着墙面,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
还站在浴室喷头下的倒悬,看着他走进来,摸索到马桶的位置,开始解皮带。
他平坦的腹部,因为大量饮酒的缘故,微微凸起,将本来束着恰好的皮带绷的紧紧的,倒悬看他忙了半天都没解开皮带,恼怒的按着腰带往下推。
关掉浴室的喷头,倒悬将挂在门上的浴巾扯了下来,随意的搭在肩膀上,而后就这么走到了沈景时的身后,伸手帮他解开了皮带。
沈景时这时才像是注意到他一样,歪头看了他一眼,因为眼睛里有重影,还眯了一下,“尤商?你怎么没穿衣服?”
“我在洗澡,穿什么衣服。”
沈景时晃了下头。今晚那调剂了咖啡的酒喝起来极不适口,回味也直泛苦,他难受的要命。
“不是要上卫生间吗,怎么不上了?”看到他皮带解开之后,反而不动了,站在他身后的倒悬问了一声。
酒精让大脑变的迟钝的好似生锈,沈景时拉下拉链,准备解决三急时,突然意识到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