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云息而已。只是后来,那位殿下向他提议,让这个oga在失去价值之前,彻底将他榨干。虽然残忍,但亚尔曼也没有再去维护韩云息的理由了。
“你真残忍。”
亚尔曼对夏佐的评价不可置否。
“要去见见他吗?”夏佐还是做不到像亚尔曼这样冷酷,他曾经喜欢过,哪怕被他亲手毁掉,他也对被毁掉的东西充满悲悯,“他病的很厉害,可能”
“……”
“再说吧。”
“我已经不想见他了。”
……
虽然亚尔曼说不想再见韩云息,但经过夏佐的提醒,他还是想起了当初两人之间仅有的温情时刻,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去见了他。
韩云息呆在房间里,正在昏睡。就像夏佐说的他病的很厉害,脖子上的掐痕让他似乎已经喘不过气了,即使睡着的时候,脊背也是佝偻的。
亚尔曼心中划过一丝不忍,在最开始他仅仅只是想要惩罚他。但是现在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他走到床边,替韩云息解开拘束他的脚腕上的铁链,这个饱受痛苦这么的oga,终于如愿将自己完全蜷缩起来。
亚尔曼身上想要去碰碰他的头发,但想到如今这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就将伸过去的手又收了回来。
止痛剂和镇定剂不知道用了多少,韩云息的手臂上全是针孔。亚尔曼起先没有发现,等到睡梦中的韩云息都在呼痛时,他才陡然惊醒。
床头还摆有一支针剂,亚尔曼看他痛的浑身发抖,就将那针剂拿了起来,揽着他的肩膀,注射进了他的身体里。期间韩云息清醒了一次,那双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显得无比的黯淡和虚弱,眼皮只微弱的开阖了一下,连太过激烈的情绪都没来及产生就又合上了。
亚尔曼目睹了整个过程,他就这样静静的抱了韩云息一会儿,然后弯腰将他放了回去。
黯淡的金发,铺满了他的整个手掌。亚尔曼收回手,看那金发散落,盖在韩云息布满伤痕的脖颈上,将所有伤痛折磨的痕迹,统统都遮掩上。
门开了,又关上了。
……
亚尔曼查到了那个在他落在第七星时,给他提供生机的信号的来源。
一叠叠的资料送到了他的手上,亚尔曼一眼瞥下去,目光在照片上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