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怒看着手里的花有些伤感。
“这就不用你担心了!我看到有人类在移栽那些花,说是要人工培育呢!”
“如果成功的话,那还真不错!”
弥怒喜出望外。
“所以你这是又要给谁做衣服?帝君?反正我不要啊!”
浮舍赤着上身,预先提醒岩夜叉。
“我给你做的衣服你就没穿过!当然不是你!”提起这个弥怒就无语,大哥不爱穿衣服怎么治?
“我是想给泽苛做套衣服啦,就是他完全不配合......金鹏,你以前和泽苛一起工作,关系最好,请务必来帮我的忙!”弥怒突然灵光一闪,转身紧紧握住了幼弟的手。
“?”
亥时,蓝发的龙尊踏着月色进了摩拉克斯的洞府,他嫌麻烦,暂时没有从摩拉克斯的客房里搬出去的意思。
摩拉克斯理所当然的不在,但是洞府门口立着两个不速之客。
棕色的夜叉摆出无懈可击的笑脸,毫不尴尬地向泽苛打招呼:
“哟!回来挺晚啊!”
“......”龙尊不答,回以睿智又深沉的注视。
你小子来指定没啥好事。
“......”魈撇脸,转头不想看这二人。
令人窒息的沉默遍布了洞府的门前。
弥怒撑不住了。
“...泽苛,你别故意不搭话。”
“......”龙尊无动于衷,对以冷酷的视线。
“你这样我真的很尴尬,金鹏还看着呢。”
“......”龙尊摇摇尾巴,一声不吭。
“求求你说句话吧,泽苛龙尊大人!现在你满意了吧!”弥怒妥协。
没有人能在这样的冷暴力中坚持下来,哪怕是夜叉。
“...别想拿你的卷尺碰我的尾巴根。”泽苛终于面无表情地开了尊口。
弥怒拿着卷尺据理力争:
“喂喂。不量下你尾巴的粗细我怎么在你裤子上开洞?金鹏你说是也不是?”
魈没想到弥怒拉着他居然是为了劝龙尊把尾巴交出来,略有些尴尬,但是为了家人,他还是努力应声:
“......确实。”
“不要。”泽苛戒备地后退远离夜叉,白玉尾巴不受控制地甩到远离弥怒的方向。
“摸别人的尾巴根和摸别人的臀部有什么区别,弥怒你是想当流氓吗。”
“话哪里是这么说的,这不是你自己量不了吗!再说都是男的你怕甚么。”弥怒挂着温润如玉的笑容,亦步亦趋的逼近了龙尊。
泽苛步步后退,面无表情地将尾巴挡得严严实实,“都是男的,难道你就摸过摩拉克斯的臀部吗。”
“!?”魈闻言大惊,刚想大喊一句不敬帝君,但猛地想起这是泽苛龙尊,又把话生咽进了肚里。
弥怒也被此言弄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确实是量了帝君大人的身体数据...不对吧这完全不是一个概念!我只是量一下你尾巴的粗细呀!”
岩夜叉突然莽撞伸手,试图去揪龙尊的尾巴:
“我就量一下!很快就结束!”
“......我有时候也会怀念过去谨小慎微的你。”泽苛无语地闪身躲过了这一击。
“我记得你以前明明是有点怕我的。”
光滑修长的龙尾灵活地从岩夜叉面前滑过,只在他指尖留下一丝冰凉的触感。
“唉,毕竟你冷着脸的时候确实有些唬人嘛。”一击不成,弥怒迅速收手,他若无其事的站定,无奈地长叹一声。
“果然捉不住啊,我放弃了。”他摊手。
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