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的龙尊百思不得其解,顺着摩拉克斯的力道安静地躺下了。

他把脸埋在被子里,闷闷地叫了一声朋友的名字:“摩拉克斯。”

“嗯?”

“......对不起。”被子下的龙尾不自觉地抽动着。

“嗯。”岩君温和地应了。

此事了了。

被折腾了这么久,本就虚弱的龙尊很快就不复清醒,喝了药后又迷迷糊糊地睡了。

摩拉克斯将凌乱的屋内大致修缮了一番,修补着墙壁与地板上的抓痕。

闲来无事,他将岩掌张开,与墙上的爪痕进行对比,竟已相差无几。

长得可真快。

他撤去房间里的封锁符文,突然,有几个人影透过门缝被印在了地板上。

“...这都多长时间了,真的没事吗?”清朗的少年音暗含担忧。

“魈,别太担心了,摩拉克斯行事有分寸。”大袖子的影子如此安慰到。

鹤姿的身影叹息一声:“若是长生无事就好了,她擅长开伤药......”

“......”

摩拉克斯无语,一把拉开门,将他们三个抓了个现行。

“你们几个......”

“啊!!”三个人被同时吓到,惊恐地看向帝君......手里的门。

帝君茫然地看了眼手里门把手,这把手紧紧带着门板,被举在手里。

原来是泽苛在方才的挣扎中拉得太用力,把门拉掉了。

若不是整个屋子都被摩拉克斯禁锢住了,想必他早就溜之大吉了吧。

看着被卸下的门,场面渐渐尴尬了起来。

“战况......挺激烈哈?”归终干涩地打破沉默。

灵矩关内,伐难亦是心神不安。

若陀倒是气定神闲,他挑眉看向坐卧不安的水夜叉:“怎么?还在担心泽苛?”

“龙王大人,真的没问题吗?帝君看完那封信后可是很生气的,看起来非常非常可怕!”生怕若陀不信,夜叉少女反复强调着当时摩拉克斯的愤怒状态。

“哈哈哈!我就知道!让那小子骗我!”魁梧的男子闻言大喜,幸灾乐祸之情溢于言表。

“龙王大人!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夜叉少女瞪大了眼睛,对他的反应颇觉不可置信:“泽苛攻击力虽高,但并不擅长防御,经此一事,身体必受损......”

“哈哈哈哈哈!你是在担心他被打坏了?”若陀笑得停不下来。

“龙王大人!你怎么这样!”伐难见他毫不上心,有些急了。

见夜叉少女表情忿忿,若陀终于勉强正经了起来,“咳!别慌别慌,伐难,我保证摩拉克斯不会动那小龙尊一根手指头。”

“......摩拉克斯可是直接劈了棵大树来做戒尺。”

“真的假的?哈哈哈哈哈!看来真是气的不轻!可惜不在现场!”若陀又想笑了。

“龙王大人!”

“好好好,这就解释......咳咳!”

若陀清了清嗓子,笑到:“你可知摩拉克斯与泽苛相处了多久?”

伐难不解,但认认真真的老实回答:“据说已有千年余载。”

“是极!”若陀抚掌赞同,“那你可知我又是何时与摩拉克斯立下契约?”

“约千年前......?”伐难仍是困惑。

“那你又可听过泽苛尾抽龙王的传说?”

“......等等,那不是假的吗!”伐难惊讶地捂嘴,胭脂染红了指甲。

“非也非也,当时的泽苛个头堪堪到摩拉克斯的胸部,小小一个却板着小脸凶得不得了。”若陀赤瞳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