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是不是跟她有关?”温如玉双唇微微张合,终归直截了当, 身为局外人全程都能保持极致的理智, “校庆那天我就看到了你们的照片,只是一直没问你, 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不想说我就不问,这些都不重要,事情过去就是过去了,但是这个人二十多岁就能给学校捐赠上千万的资金,假如跟她有关,不管是间接或者直接的牵连,这次的纠纷不可能很轻易就搞定。还有”
温如玉站在车门旁边,将刺眼的热烈太阳光线挡住,停顿两秒钟,低眼看着容因稍显发白的脸,甭管她此刻的心神有多糟糕,还是再三叮嘱,甚至显得唠叨,尽量把其中的利害简短讲完:“有时候打官司的周期会比较长,非常费时耗力,投入也相对偏高,最终的输赢不一定有用,就算赢了,长期拖下去,比起应对诉讼的大量投入,结果也是得不偿失。”
久久回不过神,思绪都被彻头彻尾剥离了似的,容因的神情尤为不自然,一只手紧紧握着方向盘,用力捏了捏,早已从内到外都翻了天,听完?*? 温如玉后面的话了,她再一次没回答温如玉的问题,木然许久,颔首:“行……”
过后也没个肯定的答案,像是没听见前面两句,置若罔闻了。
低身,慢知慢觉捡起车钥匙,发动车子。容因唇线紧抿,腰背绷得笔直,拐弯出去时方向打得偏了些,车头险些刮蹭到墙角。
目送车子开出大门,温如玉不自觉眸光加深,面上的表情渐渐消失,教人捉摸不透。
距离放假只剩半天时间了,商业街周边开始活络起来,连带着附近林立的高楼大厦也不再死气沉沉,假期正是开门做生意的最佳时期,这一片地区像卡法一样关门歇业的不多,巷子里一个人影没有,温如玉三四分钟后离开,折返回再后边的小区里,都进楼栋单元门了,之后还是没回家,而是改变主意到B2层的地下车库,开车去外面。
下半天没去酒吧,那边交给店长和几个靠谱的员工打理,开车是去A大,到学校附近转一圈,反复慎重考虑,后面还是打电话找在A大任教的另一位好友,拜托好友帮忙组一个局。
当晚,联系上那个法律行业的朋友,寒暄几句。
电话那头,朋友大忙人一个,正为手上的案子忙得脚不沾地,听到她说“南兴街”,朋友笑了笑,对这方面可谓相当了解,接道:“怎么了,你碰上什么事了,找了那边的律所?”
温如玉模棱两可说:“不是,是一个熟人。”
“啥样的问题,讲讲,我看能帮上忙不。”
“现在还不清楚。”
“这样,我还以为是你的事,温总,你这熟人是谁啊,我见过没,你以前不是不管别人吗,听起来现在好像挺上心的。”朋友调侃,有意揶揄,“暧昧对象,还是女友?”
温如玉无奈:“不知道。行了,正经点,我也是没办法才找你。”
朋友更没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连具体的情况都不清楚,一问三不知,我又没特异功能,总不可能靠猜吧。你要么把人带来我这儿,要么先去搞清楚前因后果,到时我再寻思看能咋整。”
温如玉嗯声:“再看。”
朋友一边翻档案袋,一边转笔,思维相当跳跃,蓦地折回“南兴街”上,嘀咕:“不对,那边好像就一家律所,我上个月才跑了几趟,那家的负责人我认识,你那熟人如果真去了那家,我可以找人帮你问问,不过你别抱太大希望,应该问不出什么,毕竟要签保密协议,人家肯定不会随便泄漏客户的隐私。”
温如玉接道:“都行,看你方便。”
挂断电话,A大的好友也将白天托付的事情办妥了,发消息:「可以了。」
并附带一处茶楼的地址,约定后天下午到那里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