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哎呀,我们跟你一样的,都是才晓得如玉姐换了房子,她没瞒着咱们,可能就是想着装修好了再通知大家,这不才刚装修好,该请的都请了,来都来了,我们还是先把饭吃了,有什么晚点再讲。”万万懂事,笑着打哈哈,顺便再端一杯喝的放到吴林语跟前,“这一杯就当是代如玉姐赔罪的,别生气了,没必要。知道你俩感情好,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跟亲姐妹似的,这回是如玉姐考虑不周到,该罚她,等会儿让她多喝两杯,林语姐你别同她计较,放宽心,啊……”

拗不过小男生万万,吴林语被迫压下酝酿好的说辞,原本还有其它要讲的,可终究还是憋住了,冲动的劲儿就那么一小会儿,最后还是顾及地方不对,残存的理智维系住了仅剩的一丝体面,直勾勾瞧了几下容因,顺着台阶就下了。

虽然仍是不情不愿,极其不甘心。

万万慌忙冲温如玉挤眉弄眼,大意是都各退一步,别搞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温如玉什么表情都没有,搭在桌上的指节用力曲了曲,余光经由不紧不慢的容因面上,再扫视一圈周遭的朋友们,须臾,轻声说:“这边还有两瓶红酒,你们谁要喝,我去拿出来都开了。”

讲着,离开转到厨房里,到里边拿酒。

万万他们趁机再换换位子,基本上全打乱重排,等温如玉再回来,她的位子已经换到周希云旁边了,吴林语旁边则分别是乔言和万万。

因着突然的岔子,之后的一顿饭注定难捱,没滋没味的,大家还是正常的说笑闹腾,可心有顾忌,生怕等会儿又闹起来了,所以全程都食不知味,尴尬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