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没, 都不是,只不过前几天在学校见到了一张照片, 在上面看到了,有点好奇。”

乔言是理工大学的毕业生,虽然读书的时候经常到A大蹭课闲逛,对A大金融系还算较为了解,但这次A大校庆她自然也没去,不确定温如玉究竟见到什么了,她含糊其辞,敷衍应了声:“哦,这样啊。”

温如玉接着说:“照片上还有容老板,两个人看起来关系挺好的,她们是朋友,还是?好像平常没见你们带出来过,现在没联系了吗?”

乔言嘴巴紧,严严实实不肯透露半句实话,一听到合照,显然是知情的,晓得温如玉说的哪样,可无论如何就是不愿讲半点有关的,好似真不了解一般,打哈哈回道:“应该吧,可能是,我和阿因不是一届的,又不在你们学校上大学,不是很清楚……你关心这个干啥,又没用,咋忽然问起阿因的事了,你们好像也不是很熟,打听那么多做什么,帮人问的呀,谁啊,这么八卦。”

“没谁,就我自己。”

“我不信,你不是那种人。”

“能不能讲讲,我听听。”

“是不是周希云让你问的?”

“不是。”

“肯定就是了,每次就数她最烦,一天天的,老没事找事。”

眼见岔不开话题,乔言硬生生往周希云身上甩锅,不分青红皂白就吐槽人家,仿若真是周希云的错,张口就胡咧咧。

看得出来乔言这是故意的,温如玉见招拆招,把话风立马就掰回去:“神神秘秘的,问你半天都不肯说,看来这人确实不简单。”

乔言顿住,自认为掩饰得很好来着,被拆穿了,连忙说:“哎呀,你别问了,也没啥好说的,反正没什么的。”

“不太像。”

“真的。”

“那你干嘛瞒得死死的,一副生怕被人知道的样子,难不成有大秘密?”

“想太多了你,误会啥呢,没有的事。”

“那你跟我说说,我不讲出去。”

“不行。”

“要不然我找容因当面问?”

“那更不行,绝对不可以!”

温如玉就是成心吓唬乔言,真要问容因,早就去找了,何必私下试探乔言,然而乔言如临大敌,即使明白这个道理,可还是担心温如玉真会那么做,唯恐闹到容因跟前会坏事,瞬间还挺激动。

温如玉无奈,以前可没见过乔言有这么谨慎小心的时候,打量起对方,似乎要从她的细微变化中窥探到一丝隐情。

知道搪塞没用,越是这样越容易激起别人的怀疑,乔言叹叹气,憋了半天,吞吞吐吐很久,心一横,为了断绝温如玉的念头,避免任何闪失,勉强只告知一点内情,小声说:“她们是……很好的故交,我也不知道怎么讲,反正你千万别去问阿因,不要在她面前提这个,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过往了,没多少意义,问了反而添堵……哎呀,总而言之,记住了,别瞎问,问了她也不会告诉你,你可不要乱来。”

温如玉眉头稍扬,看她煞有介事的样子:“有这么严重?”

乔言欲言又止,张张嘴,点了点头,末了,再添一句:“施柔姐她……早就走了,你别去戳阿因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