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的,可以不拉窗帘, 白天从外面看不到里边分毫。而且休息室是正对酒吧的后院, 那里只能经由这个办公室才能进去,没别的通道, 属于是老板独有的私人空间,除了此时正在屋内的两个,没人能进去。
三十几度的天儿,办公室里没开空调,灼热蔓延开来,裹挟了所有的事物,包括原有的、波澜不惊的理智。
容因周身被汗水浸湿,双手撑在桌角,颈侧的发丝一缕缕黏在白瓷似的肌肤上,打卷儿的尾端蜷曲地顺着锁骨往下延伸,经由锁骨,再轻轻起伏。
羊毛地毯一样的柔软,白净,闷燥束缚着呼吸,使得每一次换气都像是劫后余生,被无形遏制着,不再自由。
高墙之外,汽车行驶开过的声音偶尔传到这边,但被隔音玻璃挡在外面,耳畔剩下的仅有自己和对方的气息。
一下,再一下。
没完没了。
卡法。
乔言上午不在店里,宅家里画稿了,三点多才慢悠悠过来,闲下来没事干,本来今天可以不来的,轮到她休假,但到底不是周末,小别墅里没别的人,只身一个孤零零的,又不想回西井大院听长辈唠叨,怕再被催相亲,乔言回店里找容因,寻思在这边待到晚上,正好也来打打下手。
楼上楼下找了两圈,还是阳阳主动问起,乔言才万分不解,嘀咕:“阿因呢,她今天不是值守吗,中午跟她发消息她还说在这儿呢,现在到哪儿去了?”
阳阳如实告知:“到街上送单子了,可能还有点什么事,还没回来呢。”
“啥事?”
“我没问。”
“她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