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闲心发作横加干涉,顶多听听就过。
嗯了声,当是听到了,容因话不多说,喝了酒还熬夜,有些乏了,对这些一律不想沾边。
温如玉无所谓她的态度,只是为了讲清楚,有的事心照不宣,还是摆在明面上好一点。
还有飞澳大利亚带了吴林语的原因,准确讲来,不是温如玉把人给带去那边了,而是温家爷奶自作主张把吴林语喊上的,一来吴林语算是家里的半个晚辈,吴父和温爸关系要好,两个长辈年轻时是过命的兄弟交情,吴林语过去也是去探望长辈;二来温爸这两年与吴家有生意合作,吴林语一同前去更多的是帮自家吴父处理生意上的业务往来。
吴林语去澳大利亚温如玉完全没插手,她回国倒是想喊上温如玉,可二人行程错开了,温如玉临时改了机票,让俩老人同吴林语先回国,自己则单独一路。
全都如实交代,温如玉一五一十,无所隐瞒,她靠着座椅,现下只有容因在这里,讲话方便,可以随意些,讲什么都行。
以及,顺口问一下:“你端午一个人过的?”
容因回道:“不可以?”
“我以为你会跟家……”话到一半,温如玉停住,自觉多嘴,硬生生改成,“以为你会去旅游,乔言周希云她们都出去了,你咋不去,三天都待在这边,怪无聊的。”
容因说:“还行,外边堵车,不想去。”
“也是,是很堵。”
今晚是返程高峰期,回程两三公里堵了足足半个多小时,道路水泄不通,越接近天成路越水泄不通。
她们上车时是温如玉先报的地址,只说了大致的方向,没有具体的地址。
司机师傅进路口了才想起来问地址,温如玉讲了卡法:“先去那里,谢谢了。”
误解这人是要玩上次那套,又在耍心思,容因随后也要酒吧的地址,准备让师傅送这人过去,自己不急。
不过或许是看出她的想法,温如玉阻止了,有些好笑:“把我当什么人了,至于吗,我心思有那么深,让你防备成这样。”
容因不承认:“我也没说,是你自己想的。”
“反正你对我有偏见,没办法,就当是了。”温如玉无可奈何,“我说真的是要去酒吧,有事,你信不?”
容因不是瞎子,明摆着的事。
温如玉又笑了笑:“放心,今晚不去你那里。”
“哦。”
“我就送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