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她们三个哪里不对劲,当时没好直接问,现下讲得更是委婉。容因的回话倒显得她的猜测是误解,想多了。
齐颂不是那种刨根问底的性格,实际上与温如玉、吴林语的交情也就那么回事,没到非常要好的程度,眼下容因都这么讲了,她索性就当是什么都未发觉,顺着说:“任小姐还在,就剩她一个了,也是她赢得多些,温总连输了几次。”
相互都知趣,尽可能不提牌桌上的那一出,佯作若无其事,转而聊起轻松的、有共通点的方面。
齐颂极有沟通交流的能力,三言两句就消散掉二人间的疏离,自然而然地说:“我也是A大出来的,原先也在那边读书。”
容因讲:“你不是出国留学的吗?”
“那是后来了,大学第一年是在国内读的。”
“还以为你从小就出去了。”
齐颂喊吴林语师姐,容因还寻思她和吴林语一样,高中毕业就出国深造了。
“没有,差远了,我小时候自制力不太行,家里担心,不让太小就到外面去了。”
“老一辈都有这样的顾虑,难免的。”
“是,我出去了都还是经常念叨,隔三差五就打电话,有空就飞过去监督,怕我不学好。”齐颂自揭老底,以说笑的口吻,“那会儿还比较叛逆,总嫌他们烦,的确很不听话。”
容因瞅她一眼:“看不出来,你不太像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