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女士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即便姥姥身体状态健康,可徐女士为此还是蛮生气,第二次电话可把乔言狠狠骂了一顿。乔言自觉理亏,挨了训不吭声,悻悻摸鼻子,对着帮了大忙的周希云也态度好转了不少。

检查结果过两天会陆续发到手机上,离开医院,容因开车送她们回西井大院,到了乔家还进去搭把手,怕乔言她俩应付不过来。

“方便的话,可以在门口装个监控,以防突发状况。”容因说,宽慰两句。

乔言应声:“行,明天就找个师傅过来装,可吓死我了,还好还好。”

徐女士晚上坐飞机就赶回来了,到家火气已经消了大半。乔言家的家庭氛围一向和睦温馨,姥姥不乐意徐女士责怪外孙女,相当护犊子,不准徐女士对乔言凶,再骂一个字都不行。

为了表达感谢,容因和周希云都被留下吃晚饭,姥姥笑呵呵,向来也喜欢跟年轻人待一块儿,拉着她们不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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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几抽屉里的裙子终于被取走了,但不是温如玉那天带走的,是容因线上下了个单,微信通知对面一声,甭管温如玉在不在家,利索就送过去了。

而被借去的套装还没还回来,温如玉那天离开后,忽然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

准确来说,是容因与其分开后没找过那人,温如玉也没到这边来,乔言和柔姐等共友不提她,容因便和她失去了全部往来牵扯。

一如那天讲的,身体上的结束也意味着其他方面都切断牵连,再无别的交际。

对着镜子,仅有咬痕还在,容因随意瞥了下,最近都不穿V领的上衣和裙子了,换成了相对保守些的圆领,风格偏日常休闲。

周希云他们的项目合作圆满成功,迈出了最艰难的一步,这群人合伙搞了个场子庆祝。

容因不在他们的邀请之列,可乔言在,乔言不想一个人去,找容因作陪,央求:“去吧去吧,可以带朋友的,我们就去看看,蹭个热闹,假如到时候你不喜欢,我们待两分钟就离开,行不?”

“你不是讨厌吵闹,怎么这回又要去了?”容因疑惑,很不理解。

乔言蔫头耷脑,坦白:“我妈这几天看我不顺眼,有事没事就拿人开刀,我出去躲躲,清净清净。”

“你现在是又搬回去住了,不出来独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