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这周容因和乔言都在,两天下来都相安无事,未再有更多的矛盾。等到周天晚上,容因开车送高宜到A大后门,快到学校了,高宜没来由说:“她们都不适合你。”

容因听清了,一字不漏,可不予理会。

高宜提了一嘴她的前任,早就看那位不上眼,偏要当着她评判:“早该分了,她跟你不是一路人。”

容因神情漠然,对她的越线没生气,淡声说:“消停点行吗,别管我的事,好生读书。”

“我又没管你,”高宜别开脸,感到憋屈,“我管得了你吗……”

下车了。

容因思忖一番,破天荒轻言细语,劝道:“收收心思把精力放在学习上,明年先考研,争取早些转回上海,A城比不上那边,自己还是要多想想,21岁了,不是十几岁还可以任意妄为,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些,别老是让大姑他们操心。”

言讫,不给高宜反驳的机会,合上车窗,开车往回程的路。

高宜气鼓鼓站在路边,神色低郁复杂,眼中的别样情绪愈发浓烈。

送走小的,店里变回原样,气氛都轻松了。

后三天都是容因守店,乔言休假了,不来店里,有事靠线上联系。

店铺经营容因一个人忙得过来,乔言唯二的两次发消息找她都是为了一件事:为温如玉传话。

第一次,乔言问:「加上了吗?」

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