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

“秦家还来找过你没有?”

“也没。”

温如玉直截了当,告诉她:“我这几天,总在琢磨这个事。”

容因稍稍侧身:“为什么?”

长眼抬起,对上她的眸光,温如玉明着讲:“你,还有秦施柔。”

容因闷闷的:“有什么好琢磨的,不就那样,你们想多了,本来不是那么回事。”

温如玉佯作不懂:“哪回事?”

容因说:“你觉得呢?”

温如玉停了下,承认:“嗯,以前是这样,真以为你俩有啥,想着最起码是在一起过,结果差远了,根本不一样。”

“要是那样就好了,我倒想。”容因脸上泛出些微惆怅,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压着声音接道,“如果真的是,当时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我指不定早就知道了,也许那个时候能做点什么,最后就不会……她现在或许还活着,那也挺好的。我也不清楚,可能吧,我不知道……”

温如玉没吭声,余光看了看容因,倒并不介意她说的这些。

人死不能复生,讲再多,都无济于事了。

肩膀挨着肩膀,半是依偎着彼此。

好一会儿,温如玉更加直白,柔声细语:“我之前……挺在意这个,误会了,没想到会是这样,抱歉。”

容因说:“犯不着。”

“别往心里去。”

“不会。”

这一段过往,确实一度曾是难以开口提及的禁忌,现在就这么全盘说出来了,还蛮平和的,容因自己都没想到,尤其今晚还是她自个儿愿意讲的,不是被对方逼问。

“之前……我也有些反应过度,你也别介。”她低声说,一改早前的态度,这次很诚恳。

温如玉挑挑眉,有点子意外。

“怎么,这是要反过来跟我道歉?”

“啊。”

“真的?”

容因点点头,挺真。

快奔三十的人了,终归不是十几岁时的心态,不再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倔驴了,早就跟年少气盛时不同,这么多年下来怪脾气早改八百回了,她这人冷静下来还是比较讲理的,分得清楚是非对错,谁为自己好,谁帮着自己,还是明白的。

“那天李有天他们找上来,我有点乱,不晓得该怎么处理。”容因实话实说,“我不是很习惯,有其他人插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