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只是一具躯体,世界上哪个女人不都是像她这样?
我到底哪点,值得你们如此迷恋呢?
花满盈想着,门口传来声响。
她不为所动,只是在想今晚又该被弄得黏糊糊的,特别是私处那块...
“花娘。”
听到熟悉的男声呼唤她,花满盈慢慢地转过头,脸上无波动,说:“原来你也有参与,陈平。”
陈平背着大麻袋,一身布衣打扮,像是赶集的农夫。
“是。对不起,我没办法从他们手里救你...不要害怕,我不会碰你。”
“不会碰我?”
花满盈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继续说:“你可知我这副身子,这么些天里,被多少个男人碰过,又可知他们碰了我多少次?”
“陈平,若你真心想为我好,就不该和他们同流合污。哦,也许你们男人脑子里只有这种腌臜事,所以你为了跟我行此等事,不惜如此。”
她又补上一句,“我不该对你保有信任,先前,我一直认为你与他们不同,现在看来,你和他们,是一样的。”
闻言,陈平放下了麻袋。
“对不起,我原本想着,你在他那儿...不,都是我的错。”
接着,他从麻袋里掏出锄头,走到草地边,开垦起来。
花满盈心里诧异,但没多关注。
经过一下午的劳作,原本铺满枯黄草面的地面被陈平开出一条条田垄。
花满盈从软榻上起来,路过石子路看到陈平大汗淋漓,还往沟里撒些什么东西,最后又铺上了稻草。
他这是在做什么?
不过无论如何,只要陈平不碰自己就好。
这么些天,陈平早早来到,一直辛勤劳作到天黑,期间两人没说一句话。
但是有一天,待花满盈梳洗完毕,懒洋洋地躺在软榻上,许久没见门口传来响动。
奇怪,往常这个时候,陈平早就在田垄那里劳作了。
花满盈如此想着,扭头看向田垄,黑黄的土地似乎有点点新绿。
好奇心驱使她起身,她朝田垄走去,发现数十几百株幼苗,生机勃勃地舒展着。
满目被嫩绿点缀,花满盈的心情忽地好了一些。
“真是顽强的生命力啊...”她感慨道。
陈平这才来到宅院,看到花满盈站在田垄边,便说:“花娘,那里都是泥,还是站远些吧。”
“陈平,你为何要在这里种这些?”
面对花满盈的疑惑,陈平不好意思地摸着后颈,说:“此前我偷偷来过的...每每都见到你躺在那张软榻上,我就...不知怎么地,这里好痛...”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也许我是感受到你的痛了吧...所以我在想,如何能够让你开心一些。但是我想不到能让你开心的办法,只好把能让我开心的办法,对你用用,姑且试试看。”
花满盈扑哧一笑,说:“所以你就来这种地,让我看着你自己开心?”
“啊,不不,我想让你开心...”
花满盈收起笑容,不顾地下泥泞,蹲下身,近距离观察幼苗。
“这样吧,陈平。你教我种这些东西,如何?”
陈平愣了一下,回答说:“嗯,好。”
教人种地,总要比自己种地耗时还要久一些。
陈平望了望天色,面色有些凝重。
“啊,天黑了。”花满盈说。
“嗯,是啊,天黑了。”
陈平应和道,浑身上下像进了水池般,湿透了。
嗅着男人的汗味,花满盈说:“陈平,要不你先在这里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