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假意柔情地抚摸上花满盈的脸,语调阴凉:“饶是我如此折腾你...你依旧无所畏惧...你的所求,怕是极大。”
所以,只能是那个男人...你只有呆在那个男人身边,才能如你所愿。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嗯啊啊啊”
花满盈满口否定。
整整一晚上,李梓衡浑身解数,都无法令花满盈改口。
随着鸡鸣,花满盈终于昏迷。
李梓衡将束缚花满盈的绳子解开,门外守夜的侍从悄然入内送来热水。
“公子。”侍从唤了一声。
只听李梓衡说,“放桌上,我自己来。”
侍从面露震惊之色,察觉到自己失规矩后,匆匆忙退下。
李梓衡走下了床,每走一步,瘸腿就一弯,行动丑陋。
他拿起帕子,浸在热汤中,拎起来拧了拧,步伐一顿一顿地往回走。
清醒时的花满盈五官肃然,冷冰冰的,眼下她陷入昏迷,神情却柔和起来,酡粉的面颊衬得她娇艳,宛若沉睡中的桃花仙子。
李梓衡拿着帕子擦拭了她的脸蛋,脖子,胸脯,目光一路向下,来到腿间那汁液泛滥的穴口。
发自内心地,李梓衡对花满盈感到佩服,但更多的是对花满盈的身世感到好奇。
想到这,他再度下床,重复刚刚丑陋的步伐来回,用清洗过后的帕子擦拭花满盈的下体。
如此下人般的举动,李梓衡竟然这么做了,而且还来回自己走了几趟。
擦拭完花满盈的身体后,李梓衡的目光在花满盈的胴体上来回扫视,落到了花满盈的手指上。
他抬起花满盈的手,发现花满盈的手指纤细程度和自己的手指无二。
在他手上的橘红扳指突然散出一道光泽,吸引了他的目光,李梓衡心念一动。
随后几天,李梓衡正常不少,夜里没在折腾花满盈,但白日里还是把花满盈当侍女使唤,带着花满盈东奔西跑,将各大水路都看了一遍。
花满盈的话变多了,她对李梓衡说:“你这商船水运,四通八达,怕不是全国范围内都能抵达。”
听到花满盈这么一讲,李梓衡莫名有些骄傲,哼哼几声,回答说:“那是当然。”
码头人声鼎沸,一眼望去是波光粼粼的河水,花满盈推着李梓衡走动,思绪不断飘远。
很快便来到约定的最后一晚。
花满盈睡前饮了一碗甜汤,洗漱完毕后躺在了床上。
“这李梓衡,头几天跟疯子一样,后面倒正常了,也不知为什么...今晚是最后一晚,估计他也不会有什么大动作了...”
明天就能回到春满园了...
肖亮的身影突然浮现在花满盈的脑海里,她皱起眉。
此次回去,不知肖亮又会如何发疯...
花满盈闭上眼准备入梦,却发现身体有股燥热。
李!梓!衡!
花满盈瞬即睁开眼,她咬牙切齿,身体不断传来的感觉她再熟悉不过。
可时间过了老长老长,始作俑者却一直没出现。
“嗯...”花满盈呻吟着,夹紧了双腿。
她的手探进腿间,自己聊以舒慰。
越是抚摸那处,身子就越发地敏感,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似的,飘飘然。
花满盈扯开衣襟,手指也伸到穴口前搅动。
“呼...嗯...”
她猛然夹紧腿,液体缓缓从腿间流出。
原本以为是李梓衡想趁人之危,如今看来,他是想看到花满盈的窘态。
有什么能比看到一个女人不清醒地像个骚货般自慰还要更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