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爱的吧?李梓衡想着,指尖触摸了花满盈脖颈间的吻痕。
“昨晚他定是万般舍不得你吧?啧,瞧瞧这些痕迹。”李梓衡解开花满盈的上衣,目光不断飘移,品鉴般扫视着。
闭上眼的花满盈,睫毛颤动。
她有她的考量,不会轻易地回答李梓衡的问话。
床板吱嘎响动,李梓衡下了床,花满盈便睁开一条缝隙偷瞄。
正如传闻所说,男人有腿疾,行走怪异。
当李梓衡转过来,花满盈立即合上眼睛。
“你刚刚都看到了?”李梓衡问。
花满盈没吱声。
直到第二股凉意抵在了她的后穴。
“你还想做什么?”花满盈睁开了眼睛,眼底皆是不可置信。
他怎敢...怎么可以...
李梓衡对着她笑,用一种缅怀的语调,说:“义父早年入宫,房事断是不能行,他便学了许多手段,我自小受他熏陶,这些技巧也算是略知一二。”
到底怎样变态的心理,才会对那里也产生性趣?花满盈心想着,头皮发麻。
“你态度还算可以,那就温柔一点吧。”
听李梓衡这么说话,花满盈也算松了一口气,她的想法是没错的男人都是喜欢温顺的,若是赶上他们心情好,指不定能减少折磨。
花满盈认为,身子如何被男人染指已经不重要了,一次侵占和数次侵占,一个男人和多个男人已无差别。
但有时候被欺辱的时间长了,她自己都恍惚了,自己犹如一块破布,任人践踏,为何还要苦苦活着?
轻生的念头闪过一瞬,那十八颗头颅便赫然浮现。
于是,花满盈咬着牙又硬撑下来。
以前是她太畏手畏脚,顾虑太多,意图周全,导致棋差一招,如今,她剑走偏锋,一定要让花家“沉冤昭雪”!
第一次被开后穴,花满盈虽极会隐忍,但在玉势每一寸的突入时,叫喊不止。
“啊...啊啊啊”
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间滑落,她的前穴本就含有一柄,现又加上一柄,下腹俨然胀起。
李梓衡眉头略微上挑,惊讶于花满盈的表现。
要知道,此前李公公玩弄对食的时候,无一不在这一步惨叫连天,甚至连晕死过去的都有。
李梓衡开口便是一句暗嘲:“你倒是有天赋。”
他又推进几厘,触碰到一个特殊的地方。
叫喊瞬间从花满盈的口中迸出,“啊啊啊啊!”
紧随而至的是酥麻刺痛感从尾椎骨顺着脊椎爬到花满盈的颅顶,一路劈里啪啦,她几遇痉挛。
“呼喝呼...”花满盈大口喘气,唇色开始发白。
开发后穴,本身就不符合常理,她能忍到现在,属实不易,连带着李梓衡竟有几分欣赏她了。
“难为你能坚持到这里了...”李梓衡说。
他莫名善心大发,拭去了花满盈的汗珠。
但是他又掏出了几个新奇的玩意。
那些同样是玉石做的,只不过形状如钳,有两半,但比钳厚精巧。
李梓衡放置在花满盈的乳尖,旋动榫子,两半玉石便愈发挨近了,夹住了红梅似的乳头。
“嘶”花满盈倒吸一口凉气。
她被五花大绑,简直任由李梓衡宰割。
呼吸之间,两个夹在她乳尖上的玩意戏虐般在晃动,分外惹眼。
果然是太监养大的孩子,虽说那根未除,但心理上已经残疾了,花满盈如是想。
按照李梓衡的说法,花满盈是杀父仇人的女人,可不知道肖亮和他达成了什么协议,竟然是由她来当这替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