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好在他从军数年,趣事繁多,直到现在还有谈资。
“啊,花副将他...唉”陈平手置于后脑,叹息连连。
见他如此,花满盈挪了椅子,凑到陈平身前,温声问:“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花...花副将他...”
花满盈的手轻轻地搭在陈平的手背上,而陈平忽地反手握住,说:“副将怎么可能是通敌叛国的反贼呢...”
“冤啊,实在是冤啊...副将那么好的一个人...”
花满盈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说:“总会有沉冤昭雪的那一天的。你说的副将,原来是花家的人。”
话锋一转,花满盈又说:“不过我之前上街,听别人说花家意图谋反证据确凿,没曾想你竟然会说这是一桩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