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了下来。 花满盈得以解脱,她喘着气,沿墙直起身子,面若白纸。 屋内动静生响很大,陈平刚迈入屋中,见花满盈近乎赤裸地依靠在墙边,他两步并作一步,来到床边抱起花满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人害怕极了,战场上的血液飞溅以及断臂残肢远不及怀中人腿间的红令人胆颤。 花满盈揪紧陈平的衣襟,忍着痛意说:“孩子...是韩琰...” “我的孩子...陈平...是韩琰把孩子...” 仅仅说了几句话,花满盈便体力不支,双目合上了。但就是这几句话,勾起了陈平嗜血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