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轩欲哭无泪,只得一直道歉,说:“对不起,父亲。是孩儿愚钝...”
五年来,花满盈未曾露出半分笑容,如今花翎轩俨然缩小版的花满盈,在李梓衡展现出惧怕和抗拒之意。
李梓衡便愈发地暴躁,他攥紧戒尺,说:“今天必须把第一章看完,隔日我再来看你,若是还理解不了其中算法,解不出我的布下习题,戒尺伺候!”
待李梓衡和德成离开书房后,花翎轩才松口气,紧绷的双肩一瞬间释放,酸胀感十足。
“夫人,不去看看轩儿少爷吗?”
青黛送上茶水,小心翼翼地询问花满盈。
花满盈淡淡地说:“李梓衡是不是在那?他和萧旭似乎一直很上心...”
“回夫人,李老爷确实在那...”
青黛欲言又止,嘴巴张合,却还是按住不表。
花满盈背对着青黛,看着明媚的晴空,自是看不见青黛异常的心绪。
“那有什么可去的?他们不会亏待他的。而我,也没必要去。”
青黛暗暗叹息,心念夫人也是不易。
几乎每天都被不同的男人纠缠,为了让他们索然无味,于是封闭自己的内心,拒绝与他们沟通,就连自己的孩子也极少去看望,将自己完全隔绝。
“啊,拜见老爷。”
青黛赶忙行礼。
萧裕安摆摆手,示意青黛先退下。
“满盈,孩子的继位礼将在下月初五举办,你想要去吗?”
当年花满盈为孩子取名为翎轩,但孩子到底跟谁姓,对外公布的应是什么身份所属,有三人各执己见,曾闹得十分不愉快。
萧裕安认为,花满盈已是世人皆知的安王妃,那么孩子应该是他安王所出的世子,应要姓萧。
姓萧于萧旭来说没问题,但他不能接受皇室的族谱上,自己的孩子是跟他同一级的,明明是父与子,结果族谱玉碟上写的是堂兄弟。
且不说等孩子长大再让他理清这其间混乱的关系,就当下,想必萧裕安会一直以此事打趣他,这是他万万不能忍受的。
李梓衡自然不愿意让孩子姓萧,他的种记在别人的名下,想想就气。
于是三人各退一步,让孩子跟花满盈姓,并让孩子继承了花家原本的侯位。
如今花翎轩是大明历史上最年轻的公侯,一出生便荣宠不断。
可就是这样的尊贵的身份,花翎轩并没有受到极大的追捧,而是被萧旭和李梓衡两人严格培养,不敢逾矩。
花满盈没有应答,而萧裕安也习惯了,他牵过花满盈的手,笑得十分和煦。
“满盈,今晚我们早点歇息好不好?”
萧裕安不在乎花满盈平日会是怎样的状态,反正他有办法能让花满盈在床上娇吟不止。
花满盈无神的面目这才露出一丝破裂,她甩开萧裕安的手。
几乎是六日一轮回,男人们在无形之中恪守了某种规矩,一人一日来看望花满盈,而后夜里春情不断。
首先是萧裕安窥得奥妙,随后奥秘像瘟疫一般,在六个男人之间传播。
历经五年,他们已经十分熟悉花满盈的身体,意图让每晚的春事宛若如鱼得水,但花满盈依旧抗拒着。
因为她认为这依旧是一种玩弄,于是她噔的起身,不想和萧裕安待在一块。
“满盈,你别走那么快...厢房在那”
花满盈的脚步愈发地加快,转而走出回廊,去了书房。
说不定会和李梓衡碰面,但花满盈更无法忍受和一个发情的野兽共处一室。
书房内,花翎轩看着习题,一个脑袋两个大。
他坐在椅子上,小手攥紧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