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于是他指着屋里头的萧旭,跟李梓衡说:“老爷,这位...我的医嘱你也得和他说说...别犯了大忌讳...”
郑郎中觉得这辈子的大见识都在今天了。
我的老天爷,原来大富大贵的人家是这样复杂的男女关系!
“而且,孕妇也非常需要伴侣的陪伴,有利于胎儿健康。”
郑郎中浮想联翩:啊,两个男人的话,双倍阳气,阴阳调和也快些吧?
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
李梓衡气急,又没得办法。
送走郑郎中后,李梓衡返回屋中。
萧旭抱着花满盈,问李梓衡:“大夫怎么说?”
李梓衡看着不安分的花满盈,说:“让她折腾,但是我们不能做最后一步。”
两个男人眼神交会,都对自己的定力不自信。
花满盈在萧旭的怀中娇笑连连,说:“忍着做什么?我自己都忍不住,干脆我们三个再来一次,嗯?”
“满盈,你还怀着孩子呢。”
花满盈捧住萧旭的脸,说:“孩子重要吗?你们不是想要我的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
撩拨完萧旭,花满盈朝李梓衡送秋波。
谁能忍得住?
谁能受的住?
萧旭的手都开始颤抖,在花满盈的大腿上拂动。
“够了!”李梓衡喝道。
“你跟我一起出来。”
两人将花满盈关在屋内,而花满盈妩媚的声音穿过门板,像极了春满园前揽客的妓子,说:“客官,进来呀~”
说完,花满盈赶忙捂住嘴憋笑。
小样,还想跟她玩。
可是...
花满盈抚上自己的小腹,鲜少地露出哀伤。
孩子啊孩子,为何要那么顽强呢?我真的无法像一个普通母亲一样,呵护你成长。
花满盈与萧旭、李梓衡的关系不能以常理论之,而孩子的成长需在常理之下,方可身心健康地成长。
也许男人的养育孩子直至成人的观念真的毫不具有前瞻性,唯有女人会过多焦虑她十月怀胎才呱呱坠落的孩子。
倘若这个孩子真的降生了,那到底是以什么身份长大呢?
李家的小少爷或小小姐,还是大明的第一位皇长子或皇长女?又或者说,只是一个承载了男人欲念养在外头的私生子?
孩子可以称呼花满盈为娘亲,但面对萧旭和李梓衡,孩子该如何称呼?
而屋外的两个人,暴躁得想骂娘。
“这样不行,她这么勾人,哪怕我们两个一同在场,都会被她一起蛊惑了去。”
到时候满床除去污秽之外,还有他们殒命的、化为一滩血水的孩子。
多日后,萧旭来看花满盈。
“萧旭,你这腰间系着什么?”
花满盈的手在萧旭的腰间游走,企图解开萧裕的裤头。
萧旭不说话。
为了防止自己兽性大发,他们特意寻来了江南那带的贞操带。
贞操带本是给女人用的,因为她们的丈夫常年经商不在家,为了守住她们的贞洁,就会被系上贞操带,唯有她们的男人和婆婆才可以解开。
如实告诉花满盈的话,估计她会笑得花枝乱颤。
但实际上很有效果,花满盈死活解不开那个结,只得单纯地贴在男人的身上舒缓。
安胎药端了上来。
“我不喝。”
花满盈摆过脑袋,非常抗拒安胎药。
笑话,她就差一点就能把这个孩子弄没了,怎么会乖乖喝安胎药。
萧旭从老婆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