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上人眯起的眼睛,女佣捂上嘴,再不敢说话。
少年也不再开口,缓缓下床,睡衣背后已经有点点殷红。他看着地上人爬出门去,脱去睡衣,侧头朝镜中看着,身后覆着的纱布已经被殷湿,还有继续冒血的趋势。
被打成这般都没能死掉啊……还真是可惜……
“爷,该喝药了。”
关山月幽幽转醒,又是这个梦。
转头看看小鞠手中黑乎乎冒着热气的汤汁,挥了挥手。
“拿走吧,不喝了。”
“爷……”
“你们记得按时喝。”
“可是关爷,您比我们实验的剂量更大,您不能总这样不上心。”
关山月懒懒的合上眼,仿佛没听到小鞠的话。
迷香,迷药,致幻剂,微毒……日日的吸入,注射,只为了增加嗅觉味觉的敏感性和自身的抗药性,他是,手底下的人亦是。
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战无不胜逢赌必赢,这是他选择的路,愿意陪他走的,只能把他走过的重新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