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怎么可能会从自家爷口中说出来。

“有问题?”透出车厢的一丝冷意听的沐白身上一激灵,赶紧道:“小的这就去拿。”

说着也不管马车的速度人已经从车上飘然而下,等再次出现时,手里已经多了个针线包。

“爷……”

“进来”慕寒卿将衣物按照原先的痕迹小心的复原着,头都没抬的冲着车外喊了句。

“爷,针线”慕白曲身走了进来,目光小心的扫了眼桌上的衣裳,正想说他会一点针线,只是还没等他有所表现,就被爷挥挥手赶出去了。

慕白:所以是他想的这样吗?

爷这是要自己动手。

爷拿剑的手竟然拿起了针,慕白被自己的想法惊的直接岔了气儿,忍不住咳起来。

问题是还不敢大声咳,憋的他实在是辛苦。

所以,线索接着究竟是找到还是没找到啊!

紧接着慕白又想到了这个问题,想问却又不敢问,不时扭头看向车厢的他抓心挠肺的难受。

连带的车夫都不时以奇怪的目光看着他,默默的离他远了点。

头身上不会是招虫了,车夫暗想着。

车厢内慕寒卿做着自小到大最大的一次挑战,缝衣服。

在他看来控制一根小小的针应该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做了才知道原来这世界上还有他不擅长的事儿。

看着指腹上新添的又一针眼,轻轻抹去针口上的鲜血,慕寒卿眼都不带眨的继续开始。

不知怎么的,这件被他亲自拆开的衣衫,他就是不想假他人手。